(鄂老在他家的书房,王海涛摄)

初识大师鄂华 自由的鄂华

       久闻鄂华大名，有幸借2010年5月17日北大吉林校友聚会见到鄂老。虽然我不是北大人，但身边同事北大毕业的初佩君、杨光老师一直都在影响着我……
     
    城市晚报记者王海涛/文/供图
        那天，有幸参加北大校友的聚会，聚会散了，外边的雨还在淅淅沥沥，也许还有很多的话在饭桌上没说完，大家走到比尔森的门口彼此还依依不舍。鄂老算是北大吉林校友会中最年长的了，可八十高龄的他并没有让我这已过而立之年的人觉得暮气，无论是饭桌上推杯换盏，还是与大家谈事说笑，鄂老风趣严谨中时不时还会流露出孩童般的真，有点可爱！来的时候，鄂老提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蓝色布口袋，唯有上面的“北京大学”几个字显得有点夺目，参加北大校友聚会，带上北大的纪念再合适不过了！
    小雨开始时断时续，我用随身带的小数码相机给没有提前撤的照了张合影，餐厅门廊里大家开始彼此道别，虽然廊灯暗了些，但大家的笑容灿烂，尤其鄂老。出门，大伙开始各回各家，我问鄂老要去哪，他说可以回家也可以去书房，这是两个地方，要看在附近乘哪辆公交车方便了。问过地址，我还是觉得去书房比较合适，更主要的是我那份私心，想得到鄂老放在书房的作品。出门，我就想打车把鄂老送到地方，可偏偏这时出租车的生意超好，让过一辆又一辆，我和鄂老决定“雨中漫步”超着书房的方向走，期间碰到出租车就栏，遇到那个方向的公交就上。搀着鄂老走了一段，鄂老觉得空气很好，感叹了一下，鄂老说，长年在国外，最近几年每年几乎一半时间要回国，一半时间在美国，无论在哪，他都喜欢自由地呼吸雨后这般新鲜的空气……
    沿着解放大路走到一个路口，我见到一辆空驶的出租车忙挥手，鄂老也跟着示意停车，这时距我和鄂老两三米远，另一中年女子也开始挥手打车。也怪，出租车司机故意把车停在那女士跟前（可能是觉得拉一个人总比拉两个人划算，路上还可以拼车），先让她上车后才问我们走不走。“当然要走，要不拦车干啥！”我心想但怕牢骚出来让鄂老不高兴，鄂老和那女士坐在后排。鄂老说出目的地，车子启动了，这时的哥问我和鄂老，先送那女乘客可不可以这么走……“不行！我们先要的车，那么走绕远，让她就近下吧！”鄂老很直白，甚至言语中有些强硬，没有商量的余地，司机回头看了看鄂老，还要坚持他的方案，鄂老坚决不同意，车内有点剑拔弩张，我忙岔开话头，“师傅雨天生意好我们理解，你拼活我们也没说啥，不过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的哥无语了，先前上来的女乘客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大对劲，车到了人民大街路口等灯，她要求下车了。
    到了书房，鄂老心情大好，这里是他自己心灵的乐园，路上发生的不快早就忘得九霄云外了。无论是伏案在送给我的书上签字，还是坐在那音响旁回忆古典音乐，还是向我介绍书柜里林林总总的书……鄂老很惬意，他说自己习惯这样的生活：一切不刻意，无拘无束，舒缓有序。
 
 
 （注,2010年5月17日北大吉林校友会比尔森午间小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