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年,我们在一起过春节 ——龙 年 春 节 扫 描
中国文字可真奥妙,过年是最喜庆的事了,偏偏和鬼怪相联系。长大了才知道:“年”居然是一种掠食吃人的怪兽。真吓人!其实在幼小的我们心里,“年”不是自己走来的,是我们小孩给盼来的,是我们用“盼”给拽来的。我们天天急呀盼呀跑啊跳啊,“年”才慢腾腾地到来。多烦人!多亏那时我们年纪小不识字,要知道“年”是怪物,哎呀,妈呀!谁还敢哪!
你说急呀,其实大人也是急呀!你看,1月7日,在京北大师友在燕园团拜,他们早早地都来了,有的本来去参加研讨会,点个卯就参加团拜会来了。大人为啥也急呀?因为他们是打小孩过来的呀!
他们早早地就来到母校外文楼,见面就是一片惊叫,也就一年没见面吧,这个亲哪、急锵锵地说呀、唠呀,和这个说说又换另一个,好像要把积攒一年的话全都倒出来——足足唠了一个多小时。
我在《在京师友喜聚燕园团拜小记》里,不是说过全体用俄语全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支歌么?按说这支歌不知被我们唱了几百遍了,那天怎么就唱得那么起劲呢?整齐、清晰、悠扬唱足了四段……给人的感觉是:这首歌理当由我们来唱!这是为什么呀?是想起了各自在俄罗斯的经历?还是想起了年轻的时节,我们的俄罗斯语言文学系?
团拜中还有一些小小的花絮:
6308级今年就来两个学友,一个是说话不多的杨世招,一个是话不多说的田文祺。他俩东听听西看看,始终绽放着一副喜悦的笑脸,这是为什么呢?
高永玲和虞音一见面就紧紧地抱在一起,还脸贴着脸;分手的时候又是重复来时的拥抱,我用狐疑的目光看了看她俩,只见高永玲“凶巴巴地”冲我喊:“看啥,看啥!我在大学头部摔了时,虞音每天照顾我,陪我住了一个月。”我忽然依稀想起,忙说:“应该,应该。抱吧,抱吧。”
此时不知怎的,我忽然又想起,终日繁忙的李国辰老师,每个月总是按时去看望卧病在床多年的五个老师(她的同班同学)……
提起万宁老师,应该说我们再熟悉不过了。可是此前,四十多年我竟未和她说上一句话。自打郑克中发出《我和陈卫民》一文后,才有了她的邮箱,才开始说话。我把我们的文章陆续地发给她一些,她说,每篇她都要读上了两个小时……
为什么读这么长时间呢?一辈子做园丁,闻惯了花香,她是寻觅和陶醉在渐渐远去的熟悉的芬芳里吗?一生呕心沥血育人,年近八旬的她,心依然在关注着布满天下的桃李……
《团拜小记》发出之后在师友间掀起了阵阵热浪:老刘大哥金城急了,回复道:
喜闻24位师徒欢聚燕园,欢声笑语,歌声嘹亮,不由得心潮澎湃,浮想联翩...仿佛我也置身其中,与诸君同乐!
还会有吗?那样的时光,那样的欢乐—2008年5月5、6、7日那样的日子。
在京的聚会了,京外的呢?没人管了吗?
不,有人管,每年都会收到由戚德平亲签的新年贺卡,这贺卡带有六院的幽香,燕园的情意!
只是没有及时回谢给他,很是抱歉,如有与他会面之时,恳请子义老弟替我言谢为盼!
不说了,向61——6508拜个晚年:龙年吉祥,幸福安康 !
吴太昌兄抢先前来致贺:61——6508诸位春节快乐,龙年大吉!
马为先兄速来两信:C Наступившим Годом Дракона! 谢谢阁下发来的《在京师友喜聚燕园团拜小记》,我已将它作为珍品收藏。谢谢!
三篇美文全部收悉。在我系从事研究人员的学友中,克中可谓佼佼者。
远在海口的杨万树情不自禁:
美文拜读了,谢谢!虽未回燕园,也感受到了咱们系师生团聚的热气!还随你又游了一次校园。初二那天,贺国安请在海口的几家候鸟一起聚了聚,也很愉快。老贺还给我们宣读了彭训后发给他的描述你们团拜会情境的短信,大家笑称,这是自使用手机以来读过的最长最细的短信!连你们哪些人坐一桌我们都知道!同学情谊可见一斑!待9月份纪念6208入学50周年聚会时再见吧!
万树的话传递了3个信息——6208间的同学情和万树、金丹将首次“夫妻双双把家还”。当然我们也有了同窗万树9月来京的消息,这也将是我们6508一个不小的节日。
百年校庆时,万树是只身赴京。110母校校庆万树又是准备一人前往,临行前因突染急性疱疹,未能成行,机票也废了。这一回在海口聚会的几只“候鸟”力促下,金丹兄已破例答应来京赴会,不过他还提出一个条件:必须再给海口拉来三只候鸟。几位师兄心切,竟然“夸下海口”,答应了下来。连兴兄在电话里说道:海口的房子比北京要便宜得多得多,他用了两个多字,那就是多多益善。已然撒网,开捕候鸟。
甘英有两次回复,第一个回复唱出了新曲“糊涂的爱”:
很高兴看到你的“团拜小记”,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北大,看到了一个个熟悉又亲切的面孔,感受到了大家共庆新年的热烈气氛。听说年初二在海口,吴金丹、杨万树和贺国安、凌纪尧、汪连兴四家八口聚会,也是情意浓浓,又想起年前我们济南的北大同窗和从美国回来的梅振才师兄相聚泉城,共叙友情的情景。(往下看!像不像是《糊涂的爱》续曲,其实,她说出了我们的心语)缘何天南海北,同样的心情?是北大情节?是对岁月的纪念?是对真情的眷恋?说不清……但愿师友们都保重身体,快乐每一天!
第二封信这样写道:所寄几篇美文收到。谢谢你对北大师友的热心热肠,不遗余力!“团拜小记”勾起我对北大、对师友的情思,又读了一遍。容我提点小意见:……文中一些用词似有不妥,定是你写得仓促了。……说些不该说的话,别介意。
非常感谢甘英,我已一一改过,并将认真改后之文复寄甘英并致谢忱。
岑万洪兄有感,赋诗一首:
小弟妙笔绘情真,
美文如酒也醉人:
一塔湖图入脑海,
梦中总见燕园春。
万洪祝老师和同学龙年大吉,健康开心。 各位學友:新春快樂!
近接香港来信:子義來信,說春節之間拜年不見高峰、馬恩皓。
高峰感到責任重大,作爲6508的女婿,失了禮可是不行的,所以先不做任何解釋,忙著給61—6508各位拜個年!祝各位龍年吉祥大安!萬事如意!
再做一點解釋:感覺上我在春節前後與子成有多次電郵來往,有不少信息互相傳遞,並托子成轉發6508全體,順代問候全體和拜年。因爲我的電腦不好用,我的技術又差,一時找不到通訊錄,就採用了偷懶的辦法。可能禮數上不周了,請大家見諒。特別對戴鴻順、楊万樹、毛子成諸位學友都特別製作電子卡在元旦和春節間給我們,而我在信息爆炸時刻,應接不暇,又不會電腦製作賀卡,極有可能未能及時回復,在此一併感謝和致歉。
但我要聲明一句,我們一直在心裏惦念著想念著6508全體,特別是馬恩皓,時時叮囑我,凡6508的信件,一定及時回復,如果有不周,全部是高峰的責任。多多包涵!
高峰言重,不说别的,别的不说:大陆人民想念香港同胞!
克中兄说:一下子传来这多东西,我都认真看了,期待你的《飞》早日飞出来,引领我们一起飞,飞到从前我们还年轻的那些日子里,虽然苦涩,但欣赏的是帅哥美女,还有母校情、师生情、爱情、友谊。可惜,人生苦短,转眼已是百年,无限沧桑,只能给儿孙们絮叨去了。
多少年没有看到老秀才的文字了,这家伙在学校里学习就比我强,整天给我挑错,现在看来,我还没有赶上他。你看那文字功底,这样的人考不上北大才怪呢!
周晓沛的文章没有看懂,主要是咱们不知道他说的事的背景,可能是在说他们外交部的某个会馆、中心吧?
克中兄没懂,我也没懂。戴凤文兄读得懂:
晓沛,短文读了,既有意思,又耐人寻味。祝龙年大吉,健康如意!
佩服!佩服的不只戴兄的睿智,还有沛兄深藏不漏的才艺!
姚秋根兄来信:向61——6508拜个晚年!由于这几天天天看2元的惠民电影,未能及时看到发来的邮件,及时回复,深表歉意!非常感谢发来的激情磅礴的文章以及转发的文章。急急忙忙道歉和道个万福。.
6008老学友蔡曼华一见我们有好事,就赶来致贺猛烈鼓掌:
谢谢你新年伊始即寄给我多篇美文,让我得知许多老校友的新情况。很羡慕你们62届一批大有作为的杰出校友!祝你龙年生活更加有滋有味!
仲宣兄两次发信,不忘拜年:老师们,同学们:因前面发出的压缩文件照片有人打不开。特以非压缩格式重发。祝大家安好。再拜晚年!
汪连兴兄:谢谢你的新年来信!
你在写《6208在飞》?很想先睹为快!旁观者清,再加上你的情感磅礴之笔,我想一定会写得很出彩的。
昨天,贺国安、凌继尧、吴金丹,还有杨万树,我们4家在海口聚会,煞是热闹。彭训厚发来手机长信,详细介绍了你们在北京的元旦聚会,大家十分感慨。我们也商量了9月中旬在北京的50周年聚会,届时也一定请你和诸位在京校友光临!
祝新年快乐,万事顺达!
三个学友提到海口聚会,不断提及彭兄训厚记录北京团拜的短信长发;它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从北京点燃一直烧到海口(还有海外。海外?往下看);海口本来就够热了,又是在大年初二四家八口齐聚贺家,简直是热上加热,热闹非常!此时的海口就成了61—6508在海南的一支奇葩,南北遥相呼应,再加上遍布全国的师友网上围聚,海外的老梅从纽约把头也伸进来……真可谓普天同庆!啊,龙年,我们61—6508在一起块儿过春节!
一条长长的“短信”,大年初二详详细细地传送北京团拜的细节;一篇迟到的《团拜小记》初四开飞,所到之处喜气洋洋,笑逐颜开——因为,这是我们北京大学61—6508的“春晚”……
梅兄为什么“回家”过年?我有体会,人在美国,不叫过年!中国年,中国年!中国的年味儿多浓呀!从初一到十五,不,从小年就开始了:存根于峰(包括短信)、华麟、子成、万树、万洪、甘英贺卡不断……这不,甘英今天发来谜语供大家猜。遗憾的是,我打不开。不知猜中给奖吗?到哪去领?机票报销吗?
年,年,年,又是龙年,真粘!人人新装,家家欢颜,处处喜庆,团团圆圆,福字对联,彩带彩环,庙会灯展,歌舞巡演,礼花焰火、爆竹震天,不绝于耳,绵延不断!举事无双的国度,欢庆人间最盛大的节日;国人华人万里跋涉回家转,是中华民族欢度春节在全世界预演!
龙的传人,龙的期盼,生龙活虎,虎踞龙盘!
海外梅兄来海外,片言只语真情传:
讀燕園師弟劉子義新作「6208在飛......」有感
又走生花筆,傳神逐個描。
真誠凝厚誼,平實勝浮囂。
舉世多隨俗,同窗不折腰。
今秋湖畔會,珍惜晚霞嬌!
又及:
大作第二段在"國務院"之後,請加上"僑務辦"三字。謝謝!
沈元章、金茂良、鮑金榮的故事也很精彩,詳情可詢賀國安和凌繼堯兩位"班史"專家。
如金茂良就是一個妙人,語不驚人死不休,有很多"金言玉句",精彩至極,班上流傳至今。他在文革時更名"為公",原來姓氏"金"字,也乾脆去掉兩點,變成"全"字,所以有了一個甚富時代色彩的革命化名字--"全為公"。
我此次到濟南,聼到張先達主任親述一個有趣的故事。不久前,他收到一個電話,原來是一貫老成持重的阿丹(吳金丹)從海口來到青島,陪幾個私營老闆做生意。也許是酒喝多了,竟糊裡糊塗隨老闆們找小姐,不料在"銷魂"現場被公安逮個正著,急要借錢交罰款贖身......學友有難,豈可袖手旁觀?於是張主任迅速匯出第一筆款3萬元。正要匯出第二筆巨款之際,太座提醒一句:"是否騙子?"一言驚醒夢中人,主任馬上打電話到海南島求證,才知吳金丹當時人在家中。青島的"阿丹",分明是個冒牌貨。你說"五十年不敗的6208",也許這是唯一的例外,"可愛"的張主任敗在一個冒牌的"學友"手下。但是,卻也反證了"學友情深",是"五十年不敗"原因之一。
還有一些同學,如王郁敏、富玉梅、郝冬華等,最好也能補入去,做到"一個也不能少"。有你之助,我們找到了富玉梅。只有郝冬華一人,至今尚不知芳蹤何處。但願她在今年秋天,能奇蹟般出現在燕園。
以上意見,供你參考。梅振才 2012年1月26日於紐約
梅兄讲出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达兄英勇救友空掷三万,令人惊叹!
6208这里寄深情于呼唤:郝冬华你在哪里?全系的师生都想你……
汪连兴兄初二来了一封信:
谢谢你的新年来信!
你在写《6208在飞》?很想先睹为快!旁观者清,再加上你的情感磅礴之笔,我想一定会写得很出彩的。
昨天,贺国安、凌继尧、吴金丹,还有杨万树,我们4家在海口聚会,煞是热闹。彭训厚发来手机长信,详细介绍了你们在北京的元旦聚会,大家十分感慨。我们也商量了9月中旬在北京的50周年聚会,届时也一定请你和诸位在京校友光临!
祝新年快乐,万事顺达!
《6208在飞》发出之后,汪兄特意从海口打来电话专谈感言:6208的人物写的有些单薄,后面的部分有些拖沓。梅兄在信中亦如是说。我电话索要彭训厚兄长篇短信时,他也说出同样问题,并补充了尹旭在书法方面的极高造诣,编纂书法史多部,并在中央电视台搞书法讲座……哦,6208的井好深!
我不可能写全写好6208,笔力不逮,难以驾驭。更何况诸位师兄师姐处事淡定,惜“默”如金,金口难开。我写《6208在飞》,“米”少,只好多泡“水”。然而我很高兴,抛砖引玉,引起关注,不完整之后见完整,也是我的目的……
今天是元宵节,一年一度的春节即将落下帷幕。最后一夜,是中华民族狂欢之夜。人们把最后的礼花焰火爆竹一齐抛向夜空,五彩缤纷,五光十色,绚丽夺目,目不暇接,震耳欲聋,声振寰宇!啊,那不是焰火,那不是礼花,那是人间抛向天上的宽宽彩带上点缀的与群星媲美的带响的明珠……
(6508008刘子义写于元宵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