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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聚会上,老鬼(马波)发言时,讲了这样一件事情,三十年前,他接受了法国记者玛丽的采访.有一天,他妈杨沫告诉他,他私自接待外国记者已经上了新华社的内参了.他向在坐的老师表示感谢,当年,保护了他,使他免受处理.我本想把他的话原文发微博的,因为手里正用IPAD2发现场微博呢,老涂小声说这个事不要上网,所以我的微博就成了,"他正在讲,当年他接待外国记者上了内参".其实我想不明白的是,过了三十年了,这点小事儿还不能公开说吗,那得过多少年才能说呢?今天在新浪微博上意外看到网名"马老鬼"的微博,他把此次聚会写了微博,原文是这样的:“昨天上午在直隶会馆举行了北大新闻专业77级毕业三十周年聚会。校友们把三十年前在北大学习的照片和现在的照片做成幻灯片,在屏幕上播放。看后分外感慨。然后每一个同学讲几分钟的话。我讲了感谢母校北大对自己学生的保护。1979年,因私自跟法新社记者谈了一次话,险些挨整,是赵啧老师等帮我过了关。”
刚才与赵碛老师通电话得知,当年,马波接待玛丽,北大中文系的总支和新闻专业的领导还是开明的,民主的,他和吕良书记还去了马波家,与他母亲杨沫进行沟通,让她了解马波在学校的学习情况,缓解了马波和家人的关系。公安也不再找他了,保护了马波。
这件事情考证似乎意义不大,此事对我一生的影响是,马波当年有一天提到此事很愤怒地对我说,“初佩君,你说,我有什么错,是法新社记者她来我的宿舍找我的,不是我找她的,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后来,N年前,有人在网上骂我,同城媒体记者中反响强烈,搜狐吉林网宋小弟来找我,我也不知那是采访,她问神马就说神马,她把我的谈话发在网上,有人认为,这对我会更不利。程社长让我找搜狐把网上的采访删掉,因为他认为我谈了报社内部的问题。可是,搜狐不是我家开的,我删不掉,找了宋小弟,她说后台在北京,她也删不掉。有那么几分钟,我很惶惶,很害怕,那时,我突然听到马波老鬼和我说过的话,”是她来找我的,不是我去找她的“,他当年愤怒的声音就在耳边鸣响着。于是我就战胜了那个情绪,我释然了,爱咋咋地吧。
此次又见到老鬼,开心得要死,还有赵老师,不易啊,最近的一次见到他们是2008年了。
三十年,赵老师和老鬼教会我做人。一是坚持,二要正义。还有神马比这更重要的呢。
老鬼现在延庆山里养大狗,有三条,同时写书。他从小喜欢养大狗,不像我,养小狗。他最喜欢的大狗“炮”,前年去内蒙,死在了内蒙,他没有哭,以异常的冷峻写了让我哭的博客《怀念炮》。此次见面,他让我有时间去延庆山里看看,说是租的房子装修就花了六万,这不是疯了吗,快乐就好吧,疯就疯吧,健康就好啊。
祝福老鬼和赵老师。(初佩君文图)
附:关于老鬼的两条介绍
一。他自己在网名为马老鬼的新浪微博上的介绍是:当代作家,作品《血色黄昏》《铁与血》《烈火中的青春》《母亲杨沫》等 。本人是一个写书的,下过乡,也洋插队过,与大狗住在山中
教育信息:北京大学
百度对老鬼的介绍:
著有:《血色黄昏》(1987年出版)、《血与铁》(1998年出版)、《母亲杨沫》(2005年8月出版)、《烈火中的青春——69位兵团烈士寻访纪实》(2009年7月出版)。
经历:
4岁时回到北京父母身边。初、高中分别就读北京师大一附中、北京47中。
1968年冬,至内蒙古锡林郭勒盟西乌旗插队。在兵团受迫害。
1970年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到荒山野岭中接受劳动改造。
1975年在周恩来关怀下才得以平反。
1976年冬,离开草原去大同矿山机械厂当工人。
1977年底,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毕业后曾在文化艺术出版社任编辑,后调入法制日报社。
1990年,应美国布朗大学之邀,在该校英语系写作中心做访问学者。
1995年12月回国。目前为自由撰稿人。http://baike.baidu.com/view/288841.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