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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恩晖:“传宗传派我替羞 作家各自一风流
作者:admin    更新时间:2020-11-10 16:42     点击量:406


“传宗传派我替羞  作家各自一风流”


承蒙秦亚欧等兄的努力搜寻,精心编排,终结成一集,又承蒙鲍盛华兄不弃,百忙之中为这本文艺性的学术随笔集写了序言,诸兄为此付出了大量心血与辛劳,当此书问世之际,我首先要表达的是对为此书付出劳动的诸兄,还有长春出版社的领导以及孙振波等编辑先生,给予地正确指导、大力支持与耐心帮助,表示由衷的感谢!


长大要当一名作家,是我少年、青代时代的梦想。20世纪50年代还是一名中学生时,我就是一个文学爱好者。从1956年念高中时即有诗文在报刊上发表。不料1957年因写杂文闯祸,在北大挨批判,受处分;参加图书馆工作后,政治上一直受压22年,虽一直坚持文艺创作,但消极地接受了教训,在文艺理论与批评方面,成了“跟风派”。从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文革”结束,写作有数量,无质量,难得有真知灼见的好文章。


改革开放后的七八十年代,在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中,坚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观点,思想上得到了解放,文艺理论上冲破了“两个凡是”的严重束缚,写出了如刊登在《长春日报》1978年8月20日上的《生长在北方土地上的红高粱——重读〈星公杂谈〉有感》和《长春》月刊1979年第2期上的《雪欺霜侮梅更香——为〈星公杂谈〉昭雪》等批判“四人帮”极左的文化专制主义、拨乱反正的评论文章。我因之于1980年被批准、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是“文革”后颇早就成为中国作协的会员之一。我从1956开始发表习作,经历了六十年代各种政治运动,特别是十年“文革”文坛上的激烈动荡,走过了一条坎坎坷坷的、曲折、复杂、多变的弯路,于四十不悔之年才在文艺创作上走上了正途,实现了青少年时代当作家的梦想。


20世纪八九十年代我继续写过一些文艺评论文章,但因业务工作的需要,精力主要是放在搞好本职图书馆工作。此外,进行有关图书馆学、地方史志等方面的研究,而离文艺批评与评论却渐行渐远,真的成了鲁迅所说的“空头文学家”了。〖JP2〗退休后,我重拾文艺,陆续地写了一些史地随笔类文章,连同以前旧作,编为一集《书林五味》,已由上海某出版社出版。近日,承蒙长春出版社鼓励,令我又续编此集,曰:《五味斋随笔》。


文友鲍盛华兄不异,为拙著作序,令我感激不尽!他深入读了拙文、思索我平凡一生中的文坛学步情况,写得这么认真负责,一丝不苟,虽是为人作序,却展现了他本人价值观、文艺观及学术水平,昔往拙文中哪怕其中只有过一闪念,也被他抓住,经提烁、说明,而成为被评论的内容。他的序文对作品的几个方面概括,都是用具体例证说话,而非泛泛空谈,论点与论据结合得那么自然,自成一家美文,我本想删去其中对我的溢美之词,但他的文章写得如此严密,论点与论据结合得浑然天成,这简直让我难以下笔了,为保存其文风格的完整性,我索性就不去删削了吧。


末了,经盛华兄建议,本书还选入了20世纪60年代、80年代写的两篇关于美学的论文。美学虽非文论,更非文艺随笔,但美学原理与文艺理论有着紧密关系。从北大读书,到参加工作多年,在文艺批评等创作过程中,我始终未停止对美学问题的探讨,我的文论观点深受各种美学观点的影响。故选两篇美学文章,编入随笔集,并加以如下简单地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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