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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庆校友报道《乌拉古镇》图集出版座谈会
作者:admin    更新时间:2011-07-01 16:06     点击量:373

《乌拉古镇》图集出版座谈会
在清代,"南有江宁织造,北有打牲乌拉",都是为皇室进贡贡品的专设机构。被誉为"打牲乌拉当代志书"的《乌拉古镇》图集,日前由吉林出版集团出版。2011年6月20日,由吉林省政府参事室、省文史研究馆举办的《乌拉古镇》出版学术座谈会在长春召开。

 乌拉古镇》出版座谈会由吉林省文史馆主办,6月20日在省政府举行。

新华网吉林频道     文/图:新华社记者 周长庆

 

《乌拉古镇》图集出版座谈会

新华网吉林频道     文/图:新华社记者 周长庆

    在清代,"南有江宁织造,北有打牲乌拉",都是为皇室进贡贡品的专设机构。被誉为"打牲乌拉当代志书"的《乌拉古镇》图集,日前由吉林出版集团出版。2011年6月20日,由吉林省政府参事室、省文史研究馆举办的《乌拉古镇》出版学术座谈会在长春召开。

《乌拉古镇》出版座谈会由吉林省文史馆主办,6月20日在省政府举行。

    地处松花江边的吉林省吉林市龙潭区乌拉街满族镇,历史悠久,文化深厚,2008年被文化部、建设部授予"中国历史文化名镇",是吉林省两座国家级历史文化名镇之一。明清时期,这里是东北的经济、文化、交通的中心。清代称之为"打牲乌拉城",满语"打牲乌拉"即沿江打猎的地方。它地近长白松水,山环水绕,土地肥沃,水出东珠,江有鲟鳇,山产人参,鹰击长空,貂驰原野。满族入主中原后,在乌拉街设置"打牲乌拉总管衙门"。这是为皇室及宗室进贡东珠、人参、蜂蜜、松子、鲟鳇鱼等特产二专设的采捕机构,是与南方的"江宁织造"齐名的皇室贡品基地,而且地位比后者还重要和显赫。比如,乌拉总管衙门总管的级别是三品,与吉林将军同级;而统领江宁(南京)、苏州、杭州三处织造衙门的官员级别才五品。

《乌拉古镇》出版座谈会现场。

    据了解,在清代,打牲乌拉总管衙门是仅次于《乌拉古镇》出版座谈会现场。
当时的盛京故宫而独具满族风格的东北民族文化的宝库。该衙门所辖范围涉及今吉林市周边七八个市县,幅员约500里,户丁达5万之众。这个衙门每年不仅要向朝廷送去大量贵重的珍珠、美味的特产,而且还肩负训练兵丁、储备兵源的重任。每当用兵之时,朝廷经常征用成百上千的勇敢的乌拉战士,立下赫赫战功。康熙等皇帝东巡,也曾到过乌拉城。

驰名世界的萨满教文化专家富育光发言。

    打牲乌拉总管衙门及其所在地乌拉街以其在清王朝的特殊地位和贡献,以及深厚的历史、民族和文化的内涵,受到中外学者的重视。1965年在吉林省图书馆发现了《打牲乌拉志典全书》,是光绪十年(1884年)稿本,系时任该衙门总管云生和下属英喜等修纂的,为吉林省发现的第二部地方志。它收录了自清以来200多年间关于打牲乌拉总管衙门的档案,极具人文、史料价值,进一步推动了这项关于民族民俗、地志省情、历史文化研究的发展。据红学家研究,《红楼梦》中"庄头乌进孝"篇,实际上就是描写乌拉总管衙门进贡贡品的情况,其租单几乎就是这个衙门给朝廷进贡的当地特产的清单。

著名东北民间文艺家曹保明发言。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这个曾名噪大江南北的古镇,其往事已经渐渐湮灭在岁月的轮回里,现代人对乌拉街历史大多一无所知,学术界也涉猎不多。为重现历史的真相,打牲乌拉衙门第31任总管云生的曾孙、全国资深电视艺术导演赵勤和旅游专家吴广孝历加近十载,精心编著了《乌拉古镇》影像图集,用425幅图片和10余万字的文字,把打牲乌拉这座古镇悠久的历史、深邃的文化、丰饶的物产、秀美的河山、勤劳的人民展现在读者面前。

吉林省图书馆原馆长金恩辉发言。林省图书馆原馆长金恩辉发言。

    在《乌拉古镇》出版座谈会上,原省级老领导、吉林省文史研究馆名誉馆长谷长春参加会议并讲话。富育光、曹保明、朱立春、金恩辉等专家学者纷纷发言,对《乌拉古镇》图集的出版给予了充分肯定,并就乌拉古镇的历史文化畅所欲言、各抒己见。他们认为,《乌拉古镇》图集是一部北方文化古镇的图录集锦,它以历史文字图片的真实,本真地记录历史、把握历史,展示着乌拉古镇的地域特色和文化存在。它引导人们清晰地走近历史,是一部生动的地域文化画卷,也是长白山文化探索和文化发现的重要成果。它的出版充实了东北史、乌拉地方史研究内涵,活跃了东北地域文化和乌拉古镇的研究,必将为这座中国历史文化名镇的保护、利用、繁荣作出贡献,必将为传承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宣传乌拉古镇、宣传吉林市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

吉林省社科院民族研究所所长朱立春发言。

    国际著名萨满文化研究专家富育光指出,乌拉街满族镇现已成为我国民族学、社会学、原始宗教学、民俗学、民间文艺学调查研究的重点基地。《乌拉古镇》充实了东北史、乌拉地方史研究内涵,俨然一部记载城市史图文并茂的志书。著名东北民俗学家、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曹保明说:"《乌拉古镇》的出版开创了吉林省挖掘历史文化的先例。在全国2000多个古镇当中,作为国家级名镇的乌拉街镇一直没有全面、系统的书籍介绍。《乌拉古镇》的出版则填补了这一空白,对吉林省的文化抢救、文化申报、文化保护以及经济、文化的发展,有着重要作用。"

吉林大学文学院教授马大勇发言。

吉林省政府参事费贵麟发言

吉林市乌拉街镇镇长雷虹发言

吉林省文化厅文保处处长安文荣发言

《乌拉古镇》作者之一赵勤发言

《乌拉古镇》作者之一吴广孝发言

吉林省文史馆名誉馆长、原省级老领导谷长春讲话

《乌拉古镇》两位作者十年磨一剑终于出版此书

《乌拉地处松花江边的吉林省吉林市龙潭区乌拉街满族镇,历史悠久,文化深厚,2008年被文化部、建设部授予"中国历史文化名镇",是吉林省两座国家级历史文化名镇之一。明清时期,这里是东北的经济、文化、交通的中心。清代称之为"打牲乌拉城",满语"打牲乌拉"即沿江打猎的地方。它地近长白松水,山环水绕,土地肥沃,水出东珠,江有鲟鳇,山产人参,鹰击长空,貂驰原野。满族入主中原后,在乌拉街设置"打牲乌拉总管衙门"。这是为皇室及宗室进贡东珠、人参、蜂蜜、松子、鲟鳇鱼等特产二专设的采捕机构,是与南方的"江宁织造"齐名的皇室贡品基地,而且地位比后者还重要和显赫。比如,乌拉总管衙门总管的级别是三品,与吉林将军同级;而统领江宁(南京)、苏州、杭州三处织造衙门的官员级别才五品。

        据了解,在清代,打牲乌拉总管衙门是仅次于当时的盛京故宫而独具满族风格的东北民族文化的宝库。该衙门所辖范围涉及今吉林市周边七八个市县,幅员约500里,户丁达5万之众。这个衙门每年不仅要向朝廷送去大量贵重的珍珠、美味的特产,而且还肩负训练兵丁、储备兵源的重任。每当用兵之时,朝廷经常征用成百上千的勇敢的乌拉战士,立下赫赫战功。康熙等皇帝东巡,也曾到过乌拉城。
        打牲乌拉总管衙门及其所在地乌拉街以其在清王朝的特殊地位和贡献,以及深厚的历史、民族和文化的内涵,受到中外学者的重视。1965年在吉林省图书馆发现了《打牲乌拉志典全书》,是光绪十年(1884年)稿本,系时任该衙门总管云生和下属英喜等修纂的,为吉林省发现的第二部地方志。它收录了自清以来200多年间关于打牲乌拉总管衙门的档案,极具人文、史料价值,进一步推动了这项关于民族民俗、地志省情、历史文化研究的发展。据红学家研究,《红楼梦》中"庄头乌进孝"篇,实际上就是描写乌拉总管衙门进贡贡品的情况,其租单几乎就是这个衙门给朝廷进贡的当地特产的清单。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这个曾名噪大江南北的古镇,其往事已经渐渐湮灭在岁月的轮回里,现代人对乌拉街历史大多一无所知,学术界也涉猎不多。为重现历史的真相,打牲乌拉衙门第31任总管云生的曾孙、全国资深电视艺术导演赵勤和旅游专家吴广孝历加近十载,精心编著了《乌拉古镇》影像图集,用425幅图片和10余万字的文字,把打牲乌拉这座古镇悠久的历史、深邃的文化、丰饶的物产、秀美的河山、勤劳的人民展现在读者面前。
         在《乌拉古镇》出版座谈会上,原省级老领导、吉林省文史研究馆名誉馆长谷长春参加会议并讲话。富育光、曹保明、朱立春、金恩辉等专家学者纷纷发言,对《乌拉古镇》图集的出版给予了充分肯定,并就乌拉古镇的历史文化畅所欲言、各抒己见。他们认为,《乌拉古镇》图集是一部北方文化古镇的图录集锦,它以历史文字图片的真实,本真地记录历史、把握历史,展示着乌拉古镇的地域特色和文化存在。它引导人们清晰地走近历史,是一部生动的地域文化画卷,也是长白山文化探索和文化发现的重要成果。它的出版充实了东北史、乌拉地方史研究内涵,活跃了东北地域文化和乌拉古镇的研究,必将为这座中国历史文化名镇的保护、利用、繁荣作出贡献,必将为传承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宣传乌拉古镇、宣传吉林市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
      国际著名萨满文化研究专家富育光指出,乌拉街满族镇现已成为我国民族学、社会学、原始宗教学、民俗学、民间文艺学调查研究的重点基地。《乌拉古镇》充实了东北史、乌拉地方史研究内涵,俨然一部记载城市史图文并茂的志书。著名东北民俗学家、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曹保明说:"《乌拉古镇》的出版开创了吉林省挖掘历史文化的先例。在全国2000多个古镇当中,作为国家级名镇的乌拉街镇一直没有全面、系统的书籍介绍。《乌拉古镇》的出版则填补了这一空白,对吉林省的文化抢救、文化申报、文化保护以及经济、文化的发展,有着重要作用。"


【相关链接】梦里依稀的古城、古镇

--说说吉林市、说说乌拉街
 赵勤
   乌拉镇是我的祖籍,我生在吉林市。我还记得,六哥赵君扬像讲故事的告诉我:一九二二年春天一个大白天,位于乌拉街的祖宅,飞来一只猫头鹰,落在南客厅的房脊上,有个佣人叫小山,他当过兵拿出套筒子,一种旧式火枪举枪就打,结果猫头鹰就吓飞了,房脊却被打了几个缺口。家里人喊:"不能打呀!……猫头鹰进宅预示家难到来,猫头鹰在民间被认为是不祥之物,结果当年快过八月节的时候,名为"小傻子"的土匪攻入乌拉镇,祖宅"后府"成了乱世中最先掠夺的对象,被洗劫一空。当年达官显赫的名门望族从此败落了。哥哥的讲述,在惊吓之余,乌拉镇这个名字,就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内。
         我七岁那年,一九四五年冬我随父亲去了一趟乌拉镇,那时需要在吉林市先坐车到九站,夏天转乘船,冬天只能乘马车前去。那年冬天真是冷得嘎巴嘎巴的,第一次看到吉林市火车站,那火车头停在站台上,就像爬过山的老牛,呼哧呼哧喘得什么似的,真不知道它会不会一下就断了气儿,火车也像人一样也怕冷吗?透过车窗,吉林市迷失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之中。
        乌拉街的亲戚乘大马车接我们,那还是一辆四套马拉的车,前头三匹马拉套,后边一匹猿马坐坡,显然车主人一定是镇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在路上,车把式不用吆喝也不用抽响鞭,就把车带得周周正正,马又老迈一种步,他脖颈上铃铛哗啦哗啦只响,听着真是好开心。就是松花江上冻裂的长长的冰缝子,叫人看起来害怕。过了江,车停了下来,车把式拿出掌锤敲掉了马蹄下的钉脚,这都是第一次看到的。就是冻脚呀,父亲说下车跳一跳,我想,要穿上车把式那样的靰鞡鞋就不会冷脚了,可是小孩子谁穿那种鞋呀!
        马车的车轮碾过落雪后一片银白色街道,过了十字街往东不远就到了老家"后府"了。童年中的印象,有着贵族气派的庄园,是一处吉林市看不到的带有花园的二进四合院,整个宅院占了一条胡同,围着高高的砖墙,院子里空空荡荡十分萧条,不时传来鸽子在巢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宅院才算有了点生气……大门两侧是执事房,里面放着好多物件,父亲告诉我,那是仪仗、金瓜、朝天凳、官衔牌、肃静牌、回避牌、万民伞,使我产生一种神秘之感,很想走近摸一摸,拿出来玩玩,却又高又沉,积满了灰尘。只好看了又看,院心上空盘旋着一群鸽子,枯草和庭院中的雪花似乎散出静谧和淡淡的哀愁,那气氛、那印象几十年过去了,还是挥之不去。父亲告诉我:乌拉镇很有名气,可以说它和吉林市名噪清王朝大江南北,是北方的重要的交通水陆枢纽,构成了同北京城直接联系的重要的军事和经济基地。明朝属海西女真,乌拉同辉发、哈达、叶赫合称扈伦四部,清初,皇太极下特旨:"乌拉系发祥之胜地。"
> 乌拉地方即称为"布特哈乌拉"(满语)。"布特哈"是汉语"猎捕,打牲"的意思,"乌拉"是汉语"江"的意思。两者合到一起为"打牲乌拉"。顺治十四年(一六五七年),清朝最高统治者在打牲乌拉设立打牲乌拉总管衙门,专门办理清朝皇室、宫廷特需的东北地区特产物品,如东珠,鲟鳇鱼,松子,蜂蜜,人参等等,从采集,捕捞,至分类,封包,直到呈进京城内库的各项差务,成为与当时江宁(南京)苏州、杭州齐名的四大朝贡基地之一,直属清廷的内务府。衙门同整个清王朝的兴衰命运相始相终达二百多年之久。我的曾祖父云生任第三十一任总管,他的私人府邸"后府"远近驰名。
> 我记得"后府"北院正厅的西北经过小券门直通西园子,我想找找能玩的东西,有一个小仑房房门没上锁,里面有很浓的霉味,在那里翻到了渔网,还有变质的松子和结晶的蜂蜜,还发现了黄豆大小的几粒珍珠。父亲告诉我,这就是松花江里河蚌中的珍珠,也叫"东珠"。几十年过去了,寻访先人的足痕,才发现足痕在史籍中,在故宫博物院"珍宝馆"里,在清史档案中,知道自古以来松花江出产的东珠,名冠天下。清档案记载:云大人督办并亲自寻查,在沿松花江直到黑龙江口上下数千里水域舟行幕宿採珠如额,完成朝命,并将北疆边情时时上报朝庭,保持一方安定,获朝廷八次嘉奖。
> 清档案记载:乾隆一朝共计采捕东珠十万零一百二十七颗。谁能知道这片美丽松花江里究竟为人类养育了过多少珍珠。竭泽而鱼的采捕方式,造成了蚌哈资源的枯竭,清廷多次下令封江停采,也难以挽回采珠业衰落的命运。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之后,日本人修建了丰满小电站筑起大堤,生态失衡,松花江已经几乎无珠可采了。
> 前两年,我和朋友曹保明来到吉林市龙潭山下的尼哈什驿站故地一游。一阵阵莫名的气息扑面而来。在这里无处不掠过先人的的身影,曾祖父云生不知多少次亲自护送东珠、鳇鱼进京。想像中的驿道南来北往的贡车,官邮的马车押送犯人的队伍扬起尘埃终日不散,驿站交接应承声此起彼落……唯有驿站的故地才能给我们感受。可惜先人几乎没有给后人留下贡路上的故事细节,只有典籍中,线装书字里行间干干巴巴的文字了。今天,如果把几十个进京的驿站只修复一个,让游人走近红灯高悬,有拴马的大院内歇歇脚,
不信,你一准会感受先人那些独有的历史和魂灵。
        我小的时候,老人说:"吉林市又叫船厂,明代吉林阿什哈达摩崖石刻记述了六百年前吉林船厂的历史。乾隆二十二年,宁古塔将军改称吉林将军,使这个风雪弥漫的城市成为关东著名的重镇。松花江玉带般的流过域区,大自然恩赐给了这个城市,形成了东北最大的木材、粮食、烟草、药材集散地。在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这座城市人口不多,很幽静,好像自古以来就有的,一时半会儿不会改变。
       我家住在松花江以北的尊师胡同,东邻魁星楼,因离河南街较近,胡同住满了人家,有做木材、人参生意的,有撑船的,也有士绅大户人家,虽说人口密集,但邻居们还是和睦相处。每天放学的时候,我都能看到从山东来的做酱肉的汉子,非常羡慕他们,包括吃煎饼卷大葱,吃东西的粗犷,卷蛟河烟的样子,喝水时的淋漓痛快……我觉得他们骨子里有一种豪爽和乐观。这个城市的很多居民都是从山东那边闯关东的,他们已经在吉林扎根了。
         "文革"以后,我曾在吉林市寻找我出生的地方--尊师胡同,因为没有这块土地就没有我的生命,可惜那一片片的居民点从城市的版图上抹去了。心中骤然升起一种诀别的情感,就在这几乎绝望之时,一位老人向我走来,我躬身向老人询问尊师胡同几家老户的情况,老者神色黯然陷入回忆,不知怎样回答……
        我是在吉林市胡同长大的,自然对它有着感情。每每望见那被风雨剥蚀了的老木板墙,在老树深荫下伫立着的旧宅门,心中就会油然地萌生一种亲切缅怀的感情,总要驻足深情地多望上几眼。过去的胡同是本地人生活的空间,人们岁岁年年在那里与它相伴,以它为舞台编织了几代人的悲喜剧和许多平凡的故事。尽管仅存的胡同已经显得衰老了,尽管它已变得几乎面目全非了,但还从它的身上,或者透过它某一个局部,仍然想像到昔日的风采,想起它和吉林市人相联着的许多往事。
        一九二二年秋,乌拉镇的赵家横遭恶运,我奶奶带着爸爸和叔叔搬到了吉林市居住。奶奶为之言曰:"衣虽破,可再缝,家虽破,可再造。但愿吾身常健,儿辈能自立,则盛衰消长之机操之自我而已,戚戚胡为也!"意谓让后人牢记慈训,我想这也是赵氏家族永远的家训吧。
       父亲在哈尔滨中东铁路做了几年事就回吉林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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